原來如此。
張毓語盯著王琰看的久了，對方若有所覺，目光凌厲的看過來。見到是張毓語，目光一頓，然后他冷淡的點了一下頭，就收回目光，繼續閉目養神了。
王琰的動作幅度并不大，但架不住他在中心位置。有不少人明里暗里都關注著他。所以，他和張毓語的互動，眾人也看在了眼中……
左邊一個紅衣艷麗女子見狀，目光一閃，側頭問身邊一個搖著扇子的書生，“那是誰？”
“不認識，”書生看了眼張毓語搖頭，不過最后卻道，“聽說前幾天，青娑沂四人在人間至味吃過飯，當時尤家的人和下界的一群人發生了爭執，最后是被一個剛從下界上來的小姑娘給解決的。”
“所以那個小姑娘就是她？”那紅衣女子微瞇著眼睛挑剔的打量著張毓語，表情看不出深淺。
書生點頭，“應該是。”
“雖然穿的是簡單的粗布麻衣，但不得不說，她那張臉還挺漂亮的，”旁邊有花花公子狀的少年輕佻的一笑，眼中有身邊人熟悉的狩獵目光。
紅衣女子看了他一眼，不甚在意的道，“你悠著點，可別栽了。”
花花公子拋了一個眉眼，自信的道，“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姑娘，也就那樣了。”
其他人不說話，顯然已經聽出花花公子的決定了。
紅衣女子不在乎其他人做什么，她看向王琰的位置，目光幽深，半晌兒才收回目光，低頭不語……
——
一群人，在廣場上等了大概大半個小時，廣場的幾根石柱子的表面出現了空間裂縫。那裂縫越來越大，直至趨于穩定，下面的人才騷動起來。
莫嘆低語，“入口出現了。”
張毓語發現。十根柱子上都有一個數字，代表著不同的入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