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血跡干涸的程度,應該是昨晚半夜弄的。
“沒注意到長河水手上有什么傷口啊?”看著瑪麗的名字,王子康疑惑。
“是沒有,”楊釗回答。
時墨直接上手摸上去,半晌兒像是被燙著了一樣,縮回手。
“怎么了?”張毓語忙問。
“這字,不是長河水弄上去的,”時墨只知道這么一點,別的看不出來。
楊釗他們呼吸一滯,“要瘋了,謎題越來越多了。”
“四句兒歌,目前只是開頭兩句,也不知道后面兩句又會是多么的驚險,”王子康嘀咕。
時墨,“出去吧。”
他拉著張毓語,往外走,其他人跟上去。
誰也沒有注意到,在他們離開之后,時墨剛剛摸過的ar的第一個字母有綠色的鬼火一閃而過……
中午時分,張毓語趁著吃飯的期間,問時墨,“你給我的那朵枯花放背包中影響什么嗎?”
“不影響。就是不知道它晚上會不會再跑出來,”時墨是擔心這個。
他們幾人當中,唯有張毓語能壓制住那朵枯花,且無傷。將枯花交給她保管,是再好不過的了。
張毓語知道他的意思,摸了摸手腕上的偽·幻舞,在思考目前收集的線索。
兩個字母,一個奇怪的鏡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