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蜂巢護法在側,袁河未再遲疑,飛身掠入臥佛之眼。
其內遍布佛窟,密道貫通整座佛軀,交錯縱橫,如似迷宮。
如果是第一次前來探險,難免會迷失方向,袁河卻有靈耳神通鎖定方位,輕松搜到了‘大雄法壇’的入口處。
“那步峰老怪與嘯佳,就是在這里消失的!”
袁河與李敬之行至一堵巖壁前,止步不前。
這壁上雕刻了十余丈方圓的佛畫,表面看去與普通壁畫沒甚么區別,實則另有乾坤。
整副畫卷是在描繪‘佛祖講經’的場景。
數百僧士盤坐于蒲團,面朝一位亮著大肚皮的胖頭陀,這位頭陀的模樣與龍簡在落星洞天豎立的神祗靈影有七八分相似度。
他旁邊趴臥一頭渾身金毛的熊妖,與神祗頭懸的靈熊是同一根腳。
袁河看罷一眼,已經猜出他的身份,應該是月蓬五祖之一的‘東萊佛祖’。
他腦后懸了一扇四四方方的佛門,展露著他所修的佛法方向,這是八識佛綱中的《金門識》,在佛家的教義里,‘門’意為‘界’,求的是自主自我,自成一家。
修真界的孤僧散修,往往都偏愛修煉金門。
“大雄法壇的入口藏在壁畫當中嗎?”李敬之只能在畫上感應到輕微的香火之力,如何闖入進去,他偵破不得,他猜測必須施法攻擊壁畫,才能迫使入口顯形。
袁河也是這般看法,但他不著急動手。
他翻手托出一顆星籠,籠中封印一縷魂影,正是古鼎老道,此人肉身仍在落星洞天,魂魄被他以‘真言緊箍’鎮住,擒拿探路。
他問說:“你往常是如何出入法壇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