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座法陣空間,都在五件陣寶之力的籠罩下。
唯獨眼前這顆炎心,陣力只能鎮壓祭煉,而無法穿透。
如果真有通道,也應該是藏于炎心內,但向陽子為什么不走通道逃脫?
袁河沒有追問,他盤膝坐在旁邊,閉目施法。
那向陽子見他談也不談,就拿炎靈魂軀開刀,不由大急:“你不想要寶貝了?如果我歸隕,你什么也撈不到,我有天枝蜉壽桃,你真的不動心?”
袁河理也不理,他需要讓對方受些折磨,逼其進入絕境,意志稍有些脆弱,便會自行放棄抵抗,對他惟命是從。
向陽子心知自己是階下囚,沒有提條件的資格,但他也不會輕易繳械投降:“你煉罷,你想逼我乖乖就范,那是絕無可能!”
邊想,姓薛的怎么還不露頭?她會不會膽小怕事,永久封閉炎心的傳送陣?
如果沒有炎甲女子這一記后手,向陽子此時說不定已經向袁河求饒了。
他們就這樣展開對峙。
同一時刻,在遙遠的無向冢海域,炎甲女子正盤坐一方炎血沸騰的法池中,一手摘血凝符。
嘴里則在自言自語:“當年狂狷前輩曾經講過,炎心不歸位這一具神軀,我永遠別想練就元神,元神不成,我鑄建的太炎池便祭殺不了三花境修士!今次與那和尚談判,如果他同意留下炎心,只拿走月醒陣,那便罷,如若他貪得無厭……”
另一手托舉一輛魔氣滾滾的弩車,這車上封印三根弩箭:“狂狷前輩傳我的《無極魔策》,我早就修煉圓滿,但這一具太炎神軀天然削弱魔氣,十成法力我只能發揮三成,以此駕馭射日魔車,到底能不能擊退那和尚?”
她把握不大,不禁轉頭,望向這一座綠意盎然空間的入口,又說:“這都已經過去快三百年,狂狷前輩為什么不回來?當年他說有位強敵在追殺他,但什么樣的強敵能讓他這種洪荒遺修三百年不敢動彈?”
她正想著,忽見入口處的那扇荷葉,掀起了輕微的禁制波動。
這是有尋寶修士找到這里,正在攻打入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