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一千五百兩,是我們倆,一人一半的意思么?”

    張兮沒有著急的就此上去,也沒有先詢問姚語的意見,而是從自己的儲物戒指里拿出了一大疊的銀票,在銀票最上面的那一張,赫然是以百兩為計數單位的。

    “一人一半。”賈臣天從他的儲物戒指里拿出八百兩銀票,直接交于到了張兮手上,他沒有更低數額的,也不屑于在此還拿出更低數額。

    他沒有特意的檢查張兮的那疊銀票,張兮在接過他的銀票時特意翻了一下,然后混著自己的銀票一起,交到了姚語姑娘旁邊的冷月手上。

    開玩笑,不染纖塵的姚語姑娘,怎么能親手來接這種粗俗之物,他在把錢給冷月時,他還特意的與冷月眨了眨眼睛。

    冷月是在張兮在大堂里大聲說話引起轟動的時候出現在姚語旁邊的,她開始的時候還在房間里面布置著,還給自己換了與姚語姑娘一樣的衣服。

    在聽聞張兮在下面鬧出的動靜時,她又換了一身裝束趕到樓下。她必須弄清楚張兮此番行為,到底所謂何意。

    她沒能作為姚語看到先前賈臣天掃視她的眼神,不過,她在微妙的氣氛中,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。

    作為一名密探,每天都身處于沒有安全感的氛圍里,她很敏感的一些信息。

    在樓上的時候,她都通過試探的方式告知張兮一定不要出來。

    他還是出來了。

    在他通過試探之后,他還是出來了。

    他的出來,并非低調的出來,還是高調般放肆的出來,這種出場方式,她默契的明白到某些含義。

    這一手銀票給來,別人都沒有發現張兮自己的那一份銀票有問題,她卻發現了。

    接過銀票,立馬收好,然后裝作去存放銀票,先一步的往樓上走去。

    “姚語姑娘,你的答案呢?”張兮可沒忘了這逍遙樓的規矩,哪怕是演,也得演一個全面。先前的出價,是以賞錢的形式給的,姚語依舊能夠選擇是否以單獨相處表演形式進行感謝,可以選擇接受,也可以選擇不接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