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刀,老張沒有因為老牛再收刀,他認為老牛應該也看到了張兮臉上的那一份嘲弄。

    這一刀,老牛夾雜著狠意,他不允許老張再傷害自己的任何希望。

    叮!

    刀砍在了盔甲上,發出刺耳的聲響,同時,老張揮出的刀也在自己被撞擊的剎那,便宜了那么幾分,集結著上尉強者的全部怒火,砍偏了。

    “老牛,你搞什么?”

    老張腰間的盔甲全裂,里面的布衫分散,血肉爆開,有一些東西從里面順著鮮血流了出來。

    老牛的這一刀,就是沖著要老張的命來的。

    “你搞什么?”

    他看著老張那殺意甚濃的眼神,他再次看向張兮,差不多好像明白了什么。張兮繼續背負著雙手,邪惡的看著他,等待著他被老牛給最后了解。

    “老牛,殺了他,這是你的機會,也是我的機會。”

    張兮沒有更改表情,就當著不可思議的老張面兒,以沖著他的嘲弄笑容也沖著老牛如此以古怪的語氣說道。

    在老張聽來充滿嘲弄的古怪語氣,在老牛的心理,就是已經奄奄一息的哭腔。

    人在動情之時,最佳不能自我理智,就是那一刻,張兮向老牛動用了魅術,成功的誘導著老牛不斷去回想他與老張間的仇恨,他并不知道老牛與老張間經歷過什么,但他在戰場時間不斷,接觸的士兵將士們也不少。

    最好的對手就是最好的朋友,在學院里,有不少人拿黃馳當榜樣,當朋友,一旦他落難,便落井下石,巴不得他死掉。

    這,就是擁有各自立場之后的變態友誼。

    在這樣的變態友誼之后,一定有不堪回味的過去,神教會選擇這兩支聯軍作文章,而這兩支聯軍卻又很出乎于神教意料的團結在了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