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什么大話呢,都放輕松,不要被他的話給騷擾了。”

    十二班這邊有聽聞張兮依靠他的不參戰讓十四班戰勝十三班的事跡,所以他認為張兮是打算故技重施。

    他們不是十三班,這里的情況也與那天不同,同樣的被破陣方式,不可能出現兩次。

    “破!”

    張兮舉起手中的重矛,不顧向自己刺來的眾多矛頭,向著其中一個擲了過去。

    那人面對射來的重矛,臉色大驚,急忙后退。

    這不是實戰,要是在這里掛了彩…不對,那可是重矛,就以這速度,這力道,穿透他的胸膛都不是問題。

    兵陣需要的是一個班隊成為一個整體,包括步伐,包括手里的動作,以及為了讓眾多長矛都能威脅到張兮,士兵與士兵之間的間隙都是沒有多遠的。

    突然一名士兵沒有做好獻身的準備,一刻害怕,一刻覺得不值得,一刻下意識的回退反應,他踩在了后面戰友的腳,后面的戰友疼呼一聲,節奏跟著亂,又踩在了后面不明所以的士兵腳上。后面的士兵手一抖,長矛桿的位置偏了,打在前面一名戰友的腦袋上。

    這名腦袋被砸的戰友回頭想看是個什么情況,沒有注意到前面的情況,張兮的一腳接了上來,硬生生的踹在了他的胸口上。

    這一腳是用來破陣的,力道自然不可能輕。

    密實的兵陣,就像是融合在一起的整體,他們一直緊繃著,如同一根弓弦,不斷繃緊,最后就是依靠這根繃緊的弓弦將被包圍之人給狠狠的勒死。

    一根弓弦,一旦一處受到巨大力道,他的周遭也會受到同樣作用力的牽連。

    他的倒退,讓他手里的長矛跟著倒退,倒退途中,打在了別的長矛上。

    顯然,這些十二班的士兵之前是沒有演習過遇到這樣的情況該怎樣,為了避免自己受傷影響到待會兒的訓練,反正張兮又不是什么血海深仇的敵人,他們竟一哄而散,主動解開了兵陣,散了開去,以防自己跟著被重心不穩的士兵一同牽連。

    “喂,你們,也太不專業了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