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山老人打了個哈哈,道:“陳小友福緣深厚,區區小傷罷了,不足掛齒。

    我看用不了兩天,陳小友的身體就能完全康復,到時候兩位切莫忘了去我白陽宗作客,好讓我盡情款待兩位,一盡地主之誼。”

    此言一出,岑今歌等人心中又是一驚。

    白陽宗作為隱世的大宗門,宗門地址一向神秘無比,就連他們都從來沒去過白陽宗,可開山老人卻會開口邀請陳飛宇和琉璃,怎么……怎么他們之間的關系,好到了這種程度?

    岑嘯威再也按捺不住,震驚道:“開山前輩,您……您認識陳飛宇和琉璃?”

    “那是自然。”開山老人面對岑嘯威這樣的小輩,收起剛剛的和善,背負起雙手,傲然道:“不過,我是否認識他倆,好像與你無關吧?”

    “不是……”岑嘯威連忙指著陳飛宇,道:“我請開山前輩過來,就是為了對付陳飛宇和琉璃,您怎么……怎么反倒和他們打成一片?”

    開山老人哼了一聲,道:“我和陳小友、琉璃小姐不打不相識,對于他倆,我是十分佩服的,要是早知道你要我對付的人是他們,這趟鳳凰山之行我說什么都不會過來。”

    他這番話半真半假。

    他之所以拒絕對付陳飛宇和琉璃,并不是真的和陳飛宇關系多么要好,歸根結底,實在是他真的很忌憚陳飛宇的“裂地劍”,而且琉璃的實力也要勝過他。

    更別說他已經從柳清風的口中,得知了那個地方的具體去處,只要等到合適的時機,就能去那個地方提升自己的修為,延長自己的壽元,干嘛要冒著生命危險來幫助岑家?不值當,絕對不值當!

    周圍眾人并不知道開山老人真正的想法,還以為開山老人和陳飛宇、琉璃是好友,臉色紛紛古怪起來。

    合著岑嘯威囂張了半天,原來是把陳飛宇、琉璃的朋友請過來反對付他倆,這不是主動把臉送過來讓陳飛宇打臉嗎,可笑,太可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