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軟剛才把腳踢疼了,低頭檢查腳趾。她想到剛才的事,臉頰迅速飛上紅霞。
不明白程讓怎么就那么喜歡親她腳腕,就算做那種羞羞的事也一定是從腳腕開始。
沒想到啊,清心寡欲的漂亮和尚開了戒會是這么的奔放。焦軟還挺好他這一口表里不一的。
她側頭鉆進簾子里暗中觀察,透過小小的門縫可見隔壁大燈已經關掉,里面開著很微暗的小燈。他應該已經睡了。焦軟躺回去,從枕頭底下摸出手機,上網查:“戀足”。
她一條一條核對程讓的癥狀。
全都對不上。
不要說迷戀漂亮的腳了,就算是她的,程讓以前也不看。他就跟個吃齋念佛的小和尚似的,煙酒美色都不沾,唯一迷戀的可能就是她的嘴巴,程讓很喜歡盯著她嘴唇看。
焦軟抬手撫著唇角。他剛才好粗魯,把她嘴角都咬破了。她低頭盯著腳腕上的那道疤陷入沉思。
她好像知道原因了。
焦軟覺得她前段時間被程讓寵嬌氣了,真成了個驕縱的嬌氣包。她剛才那個母獅子的態度一點都不符合她溫婉的氣質。
她清了清嗓子,“嗯”了一聲。
程讓跟著出聲:“嗯?”
焦軟大氣的回應:“你剛不是喊我了嗎?我在應你。”
“……”
程讓:“你這反射弧有點長。”
這算是她給了他臺階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