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頭冷哼一聲說道“這還不容易,直接去補證啊。”
“不對。”我冷哼道。
“那去登報。”
“不對。”
“報警。”
“不對。”
“懸賞。”
“不對。”
我連說了四個不對,大頭差點沒氣死了,他憤怒的說道“你小子是故意的,這也不對那也不對,那你告訴我應該怎么樣才對?”
我笑了笑說道“我只說身份證掉了,又沒說身份證丟了,更沒說身份證不見了。你這些答案自然不對,身份證掉了,那就撿起來,你現在明白什么是慣性思維了沒有。”
大頭一愣,隨后他的臉就變的通紅,臉上肌肉不停的抽動起來,看樣子是氣急了,可他一時半會兒卻說不出話來反駁我。
足足過了五六秒,他才說道“鶴軒,你這故意和我抬杠,這掉了不就是丟了的意思嗎?我的回答沒有錯,你是故意刁難我的。”
我看了一眼大頭,然后從腰里拔出了清剛托在手里,然后一松手,清剛哐當一聲就掉在了地上,然后才說道“這叫做掉了,不是丟了,也不是不見了。”
說完我附身把清剛拿了起來,就是這一句話說的大頭啞口無言,他完找不到一點點的理由可以反駁我!因為我已經完用行動表示我的觀點,除非他能用行動證明掉了和不見了是一個意思,否則的話他這個啞巴虧是吃定了。
不過我也沒興趣跟他抬杠,只是這小子自己非要跟我爭個面紅耳赤,其實在這種時候,我根本就沒心思跟他爭辯,我也懶得和他爭辯。
想了想我跟這小子在這里爭辯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,這個村子非常的古怪,我們現在要想的是趕快離開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