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海樓早已更名為“鮮🚚📸🟥達摩”,不再是舊時的云南菜館,但每次路過的時候,我還是會想念其中的蟲子與菌菇。
對其印象最深的一頓是在兩年前,徐公表哥在那招待我與徐公吃飯,出于獵奇,徐公表哥點了香格里拉吉祥三寶,這是一道油炸的小菜,由禾蟲、蠶蛹、蝗蟲組成。炸過的禾蟲、蠶💠📐蛹如金☒⚡黃色♀🅑的脆蝦條,散發著誘人的香味,從外表看也是胖乎乎的,煞是可愛,我蘸著辣椒面,鮮得停不下口,全然忘記它們惡心的本相。
然而蝗蟲則不行,這東西沒料理前就是一副棱角分明,面目猙獰的模樣,在某些記載中更是成群結隊漫天飛舞,宛如來自地獄的惡鬼,縱使炸熟,也未曾變得可愛,滿盤紅棕脆硬的尸體,反而像在某個午后,不經意在布滿灰塵角落邂逅的一窩死蟑螂。我望之內心發毛,只有徐公表哥不拘小節,他夾起一只,咬得卡吱作響,末了,又去頭,再吃一只,隨后摸了摸嘴,淡定地對我們說“味道不錯,但頭須去掉,那地方有些微苦。”不過最👏后,我依舊是缺乏勇氣下筷。
后來🜁⚴🕩我與阿香談到此事,阿香亦提起她去老撾旅行的見聞,老撾的飲食離不開蛇蟲鼠蟻,昆蟲入菜更是家常便飯,她曾在那美滋滋地品嘗過水蟑螂,但這種事,放國🏡🛦🞬內她是不敢的,只因在場人多,大家都吃,氣氛一熱,她便感到莫名亢奮,也跟著大快朵頤了。我想環境真是具備可怕的力量,如果我生在老撾,現今大概也和身邊的其它人一🗩🞓📱起,吃著熏烤芒洞老鼠,大贊一番它的田園風味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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