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平安沒有再多問什么,確定是赫無霜也算是好事,到了明夜上了那山頂監獄處理了便是。 即便此事已經超出了他能夠掌握的范圍,那也已是定局,改變不了什么了。 唯有的保全之法,就是殺人滅口。 讓這云清閣中的人都說不出話來,沒有太實質的證據,一個王妃,一個刺史之婿,太平衛也沒辦法。 就是不知道九面佛知🔀♋道了會如何做文章?..\ “將此人一身武功全部廢掉,而后挖掉舌頭人,扔出揚州城。”徐平安斜眼看了鼠九一眼,冷淡的說道。 鼠🂻九面如死灰,小眼閃爍過求饒的光芒,立刻開口道。 “不要啊大人!” “不要啊…我乃三流高手,精通潛伏刺探,還會一身奇門小術,只要你不廢我我就愿意跟著你,做什么事都可以!” “求你了大人,我再也不敢了,你可以留下我,這比殺了我更有價值!” “大人你留著我,肯定會有用武之地的,哪怕是替死鬼也成啊!” “……” 鼠九人如其名,人如其表,膽小如鼠。 瘋狂求饒之后,他平息靜氣,驚恐的看著徐平安,仿佛是在接受命運的裁決。 徐平安有所意動,他一直以來都有組織一股勢力的想法,不為什么名利霸業,只是想單純保護自己身邊的親人罷了。 這個鼠九雖然樣貌丑陋,武功不算高手,但終究是三流高手,能對付的江湖草莽多了去了。 主要還是竟然數次繞開了李驥的監視,探查到了自己,這不得不說是一種很強的力量了。 此人看似膽小,但實則心思活絡,知道厲害與價值,是可以收下的。 鼠九眼中精芒閃動,看到他的表情,頓時明白這事有戲。 又道:“大人,我可以做你的影子,不暴露出來,這是我的強項。” “我肯定會聽你的吩咐,不敢胡作非為的!” 徐平安突然嘴角一勾,笑道:“你這個家伙其他的不強,這察言觀色倒是挺厲害!” “想讓我饒了你這不是不可以,你說的也的確在理,不是什么假話。” “但是你今天可以出賣赫無霜,明天就可以出賣我徐平安,你讓我如何對你放心呢?” 李驥大吼一聲:“沒錯,這人鼠頭鼠腦的,一看就是賣主求榮之輩,公子,留不得啊!” 鼠九渾身一抖,但還是很快脫口而出。 “大人,我是被赫無霜威脅來的這里,嚴格來說我并不算他的手下,若非是他威脅我我也不會來干這事,每天還得干活吃不得酒,誰愿意來啊!” “他對我不仁,我就自然對他不義。” “但大人你不一樣啊,你乃是有情有義,頭角崢嶸之人,一看就知道跟著必定會沾染上福澤的,小人哪里會自毀前程出賣你呢!” 他說的臉不紅心不跳,一副誠懇至極的模樣,若是全身骨頭被拆掉了,估計就要爬起來作揖一拜了。 那口齒伶俐的模樣讓二人一陣驚愕。 “那可不行,你將此丸吃下去,這乃是我特制的毒藥,云集了天下十二種最為稀缺罕見的毒藥,一年之內若沒有解藥,必死無疑。” “就算是大羅金仙都救不了你。” “你只要吃了,我就收你做手下,如何?” 徐平安笑吟吟的說道,從李驥懷中掏出了一顆黑黢黢的丹藥。 實際上這根本就不是什么毒藥,
只是普通的療傷之藥而已,乃是王思邈送給他的。 他的丹藥難吃至極,跟那藥湯是一個味,毫無丹藥的香氣,反而是難以下咽,說是為毒藥怕也沒有📹☍♱人會懷疑。 聞言,鼠九吞咽一口唾液,他猶豫了。 他絲毫沒有想過這只是普通丹藥,而是在開始擔心自己的小命被人徹底攥在手中了。 “吃不吃!”李驥適時的大喝一聲,黑臉如煞,非常具有威懾力。 “不要威脅他,我這人最不喜歡強扭的瓜了,他不吃割舌頭就是,沒多大的事。”徐平安哼著說道,頗有紈绔模樣。 鼠九聞言那臉色瞬間就成了豬肝色,這不是威脅是什么?無恥啊無恥! 而后咬牙果斷道:“我吃我吃!” 徐平安嘴角一勾,滿意一笑。 隨即李驥接過丹藥,不🈲分由說的強行按進了他的嘴巴里,拍打了幾次胸膛,讓他吞咽了下去。😠🂴 鼠九露出一股難以忍受的表情,那丹藥著實是難吃到他了。 那眼神之復雜,既逃脫了制裁,又跳進了火坑… “憨子,你先跟他說說什么事不能做,什么事能做,讓他收起以往的性子,然后幫他接上骨頭,在這院子里等候吩咐。” 徐平安交代了兩句,便轉頭向房內走去。 “是!” 走進云清閣,燭火依舊明亮。 徐平安挽起珠簾就看見高陽王妃在床榻邊掙扎,似乎想要起身,又疼得黛眉倒豎的樣子。 他快步走去,雙手挽住她的皓腕,將其放在了床榻上,蹙眉道:“你背上有傷,又不習武恢復會很慢的。” “你這樣動會撕扯到傷口的。” 高陽王妃趴在床上,側頭看向他,小聲道:“我剛才好像撕到了傷口,所以想要起身看看,結果一動就疼。” 說著她有些歉意的意思。 他環顧四周沒有看見嫣兒的身影,應該是被高陽王妃叫下去了。 眼神不自覺瞟到了那張光潔如綢緞,一塵不染的玉背上,沉吟后道:“紗布不能扯,看不了傷口。” “如果你疼,那我用內氣幫你活絡活絡氣血吧。” 高陽王妃乖巧點頭,輕嗯了一聲,前后變化迥異,就好像江湖女子突然從良,相夫教子了起來。 徐平安張了張嘴皮,想說什么沒有說。 而后雙手放在她的玉背上,入手溫潤,如握璞玉,滑嫩緊致的肌膚讓人心曠神怡,想入非非。 高陽王妃年紀大了徐平安好幾歲,但論面容與身段實在不輸那些雙十年華的少女。 接觸到的那一瞬間,她明顯顫動了幾下。 徐平安也有些心猿意馬了起來,今日這燭火仿佛格外的曖昧。 隨即他就別開目光,甩掉了那些不該有的胡思亂想,專心運轉內氣了起來。